9月24日，据外媒报道，乘着人工智能浪潮的投资者或许需要谨慎行事。RSM首席经济学家乔?布鲁塞拉斯近日表示：“当前市场略显泡沫化，若出现健康回调也不足为奇。”

布鲁苏埃拉斯发出警告之际，标普500指数和纳斯达克指数正屡创新高，市场波动率低于长期均值，投资者对人工智能的热情正蔓延至更广泛的市场领域。

布鲁苏埃拉斯在报告中指出，市场持续攀升的部分原因在于宏观经济环境：经济增长接近潜在水平，失业率维持在4.3%的相对低位，通胀虽有上升但仍受控。“金融环境依然利好投资，”他强调。

尽管如此，衡量回报与波动性关系的RSM综合股票指数近期已超出长期趋势值一个标准差。在过去四个经济周期中，此类波动往往预示着市场调整（即便调整周期较短）。

布鲁苏埃拉斯表示，当出现如此强劲的标准差偏离时，往往意味着股票估值至少处于高位，最坏情况下已属高估。这反映出当前股市普遍存在集中风险，尤其集中于科技板块，特别是人工智能领域。“我们认为当前并非泡沫阶段，但市场可能正处于需要健康调整以淘汰投机者的周期。”

这种谨慎情绪出现之际，科技巨头仍在主导市场。本周早些时候，英伟达宣布计划向OpenAI投资高达1000亿美元，用于建设数据中心和人工智能基础设施。此类举措推动了今年的涨势，但也引发了对这种支出可持续性的质疑。

布鲁苏埃拉斯将百亿美元投资称为“巨额资金”，并指出这可能引发“重新思考”。“我们应当对错误投资提出尖锐质疑，”他表示。

他援引互联网泡沫的教训作为警示。上世纪90年代末，数十亿美元涌入互联网基础设施项目，其中多数最终证明毫无必要。“互联网……永久改变了经济和世界格局，但我们不得不经历一段调整期，”他表示，“我认为当前可能正处于类似阶段。”

人工智能领域或将重蹈覆辙。尽管该技术具备重塑产业的潜力，但并非所有企业和应用都能存活。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近期研究显示，当前95%的人工智能项目可能无法落地或产生可衡量的财务回报。

布鲁苏埃拉斯指出，那些曾被视为“市场宠儿”的人工智能公司如今已不复存在。面对市场普遍存在的投机动机，他认为，人们理应更重视相关风险管理。目前预测市场调整时机完全不可能，即便估值看似虚高，市场仍可能持续上涨。“即使存在泡沫……这类现象也可能持续相当长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