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世纪初的欧洲，尤其是巴黎，一众先锋艺术家登场，各展其能，为彼时艺坛带来新鲜的思潮与持续的创变。1900至1930年代的美国，同样有一群渴望变革的艺术家，将欧洲兴起的野兽派、立体主义和抽象表现主义等引进，与在地文化及个体经历融合，为上世纪上半叶的美国艺坛增添新意。诚如评论家李普曼所言：“新理念、新规划与新希望，接踵而来。”

▲ Oscar Bluemner画作受到野兽派等影响。、

▲ Carl Newman画作《无题》。

一场名为《新时代的黎明：二十世纪早期美国现代主义》（《At the Dawn of a New Age: Early Twentieth-Century American Modernism》）的展览，正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 （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）举办，展出数十位艺术家的近百幅画作。这些美国艺术家的作品，论知名度和影响力，自然无法与他们的欧洲同行如毕加索、马蒂斯和康定斯基等比肩，但其人其作之于美国现当代艺术发展之影响，却是不言而喻。

这群美国艺术家，有些像奥斯卡．布鲁姆纳（Oscar Bluemner）等出生于欧洲，青年时代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发展并定居，有些像卡尔．纽曼（Carl Newman）尽管出生并成长在美国，也曾往巴黎等欧洲城市深造或短居。不约而同地，在欧洲生活及创作的经历，启发这些美国画家，帮助他们的构图转向抽象，用色更为鲜艳热烈，也为原本偏向传统及写实的美国艺术宕开一笔，令观者耳目一新。

在互联网尚未出现的当时，文化交流及互动远没有今时今日便利。全赖这些艺术家以己之力推动创新，才让艺术新潮延绵流动，生生不息。

文：李梦

图：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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